她回到警局,刚下出租车,便瞧见妈妈那辆熟悉的车。 她来到冰箱旁,伸手到冰箱后面,摘下了一个比指甲盖还小,圆乎乎的东西。
“他没得选,如果不消除这些痕迹,他非但没法将首饰脱手,迟早也会被我们抓到。”白唐说道。 因为白雨比谁都更加了解自己的儿子。
“做噩梦了?”忽然,房间里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。 接着,她又倒了半杯酒,再度举杯:“这一杯,我谢你把雪纯送到我身边当助理。”
“换衣服吧,换好衣服再应酬半个小时,找个借口离开就是了。”她说道。 然而他停下了,“砰”“砰”的声音却仍在继续,是从外面传进来的……
“怎么哭了?”程奕鸣伸手为她抹泪,“红薯冷了不好吃,明天我再给你买。” 她急忙跑到洗手间,大吐特吐。